墨墨文学作为张氏家族在重阳山一脉的长辈，张万山希望自己的后辈，从襁褓时就有更好的修炼环境和资源，聚气散正是他每月需要采购的必需品。
他知道这种程度的聚气散，换做炼丹阁这种地方，卖出个四十五灵珠都不稀奇，邹铭没有抬价，在他看来已经是眼前这个年轻人过于“年轻”了。
罢了，每月能采购到五十瓶这等品质的聚气散，已经不错了。
心里这般想着，张万山道：“那就依小友所说罢，还未请教小友名讳？”
“叶良辰。”邹铭取出抵账的聚气散，“这是二十五瓶，剩下的恐怕要等花灯节时，前辈亲自跑一趟了。”
之所以不立即拿出来，是因为目前他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聚气散，一阶丹药的药材太贵，无法成批炼制，更重要的是自己一个人炼制产能不够，那么在口碑还没有彻底打出来之前，得适当搞搞饥饿营销。
一想到这个，他就想起在蓝星时，只要跟饥饿营销搭边的，哪怕是个塑料的成人娃娃都能卖爆出圈。
他清楚记得那会儿自己抢购一款限量版的大尺寸硅胶娃娃，足足排了一个月的队才购买到。
敲定了张氏家族这边的合作，邹铭又去其他店铺看了看，结果大多数商铺第一时间与炼丹阁如出一辙，都只是想要收购后做二道贩子。
注重培养弟子的势力，终究只是少数，绝大部分家族，全靠那几个实力靠前的人撑着，剩下的人则是在这些靠山下摆烂混吃等死，更何况这些店铺很多个体户，挣钱都是为了自己获取更多的修炼资源。
尽管合作没谈成多少，不过一整天下来，邹铭大概了解到了青云坊的格局与市场行情。
“春水楼。”
来到西内街的一处繁华之处，邹铭看着一座足有五层、张灯结彩的建筑，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修，正在门口揽客，心中不禁意动。
这春水楼是青云坊的一家勾栏之地。
五阳宗势力范围内筑基家族不少，这赵家便是其中实力较为强大的一家，据说掌有三座坊市，青云坊便是赵家老祖发祥之地，也是赵家最重要的坊市。
而这春水楼，便是赵家在青云坊最重要的支柱产业。
“难怪冯丹师这么有钱不来这春水楼寻欢，反而偷偷在外街找徐慧这样的站街女，感情这春水楼是赵家的产业，来这里纯属自投罗网。”
脑海里浮现出徐慧那副风尘女子的扮相，再看春水楼门口亭亭玉立，婀娜多姿的靓女们，邹铭顿时觉得还是这里的高档些。
“这春水楼还是不会打广告，竟然把那些招牌花旦都藏在楼里。要我说把最漂亮的花魁弄个大海报挂在外边，生意定然更为火爆。”
邹铭看了一会，想起囊中羞涩，硬是止住了自己躁动的心。
没办法，自己现在穷成狗屎，还有一屁股外债，这春水楼光进去听个曲儿就要好几块灵石，这还不包括灵酒灵菜。
想点只大白兔撸撸就更不知道要多少了。
没去过的穷逼就是这样。
正自嘲着，一眼尖的姑娘瞅见了她，扭着果露的细腰肢道：“官人，外面风寒，要不随小女子进去煮杯灵酒暖暖身子？”
“啊，多谢女菩萨关心。”邹铭尴尬道，“我还得回去读春秋呢！”
“什么春秋？”那姑娘一愣，随即见他逃也似的离开，不禁笑道，“姐妹们，刚才有个穷酸秀才叫我女菩萨呢！”
这一句话，让没跑远的邹铭听得清清楚楚。
“妈的，就当被笑话的是秀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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