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文学定下作死的目标后，就可以继续作死的下一个步骤：拉更多的人下水。
这很重要，无论是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还是死道友不是贫道，这两句俗语都在说明同伙的重要性。
但这一步失败了，王试着用法术打开通向现实世界的大门，却怎么无法成功，就好像受到某种干扰一样。
难道是因为太靠近林克，存在干扰，所以无法使用其他维度的力量？
与众人印象中，蹲在黑漆漆的屋里，用苍蝇眼，蝎子腿，蜥蜴舌炼制各种古怪药水的法师不同，王有着极高的学术水平。
他受过良好的教育，是从正规院校毕业的博士，即使成为法师也依旧没有放弃学业，在人均初中文凭的卡玛泰姬，他基本上可以说是先知。
（法师们大多数在年轻时就致力于法术研究，很少会继续学习人类社会的知识）
漫威中的法术大约分为三种，来自于维山帝的白魔法，来自于西索斯的黑魔法，以及已知只有绯红女巫使用的混沌魔法。
这三种魔法的共性是什么？能量。
一個很残酷又很现实的事，在漫威中，法师要使用法术也需要从多元宇宙的其他空间中提取能量。
不过对于王来说，倒是一件好事，最起码魔法也遵循能量守恒定律。
所以既然他不能按照原来的方法使用法术，那使用林克的能量使用法术是不是可以消除干扰呢？
问题是该如何获得林克的能量？问林克？不行，对方明显还处于认知错位的状态，不一定能告诉他正确答案。
而且对于维度魔神来说，使用力量就和人类喝水吃饭一样是本能，林克使用的方式未必适合他来使用。
王围绕着虚影踱步，不断地思考着该如何获取力量，银蓝色结晶散发的微光映照在他的瞳孔中。
结晶？对，结晶！
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些结晶就是林克力量的延伸，所以能量的来源也应该从这些结晶中寻找。
王走到一根结晶柱旁，轻轻地敲击着尖端，来来往往的光球们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
于是他鼓起勇气，用一个切割法术快速地切结晶柱的尖角，塞进法师袍的口袋里，然后做贼心虚地看向周围。
幸运的是光球依旧没有注意到他的行为，或者说看到了却没有在意？
王没有去想这件事，他只是盘腿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结晶，思考该怎么处理它。
法师们相信在现实的尽头，物质与精神相连，人可以依靠思想雕琢现实。
遵循着这条信条，王应该通过精神力量与结晶沟通，但万一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万一他会像十一一样，心智无法承受过量的知识导致彻底疯狂呢？
又或者更惨，激发出结晶的同化欲望，将他也变成结晶呢？
卡玛泰姬外的结晶丛林便是先例，据说那里之前是一个废弃的高科技都市，但如今看过去，却只剩下一眼望不到边的结晶丛林。
金属，水泥，肉体乃至各种各样的东西都在未知的原理下变成了结晶，某种意义上这比死亡还要恐怖。
人类死亡后还存在着灵魂，被转换成结晶之后还会保留着灵魂吗？
……
他在干什么？
林克啃着苹果，看着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端坐在水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
因为受不了荒野求生的压力，所以打算投水自尽？
这也太脆弱了，纽约市民天天看着超级英雄们打来打去都没有想自杀。
不对，纽约市民是谁？超级英雄又是什么？
林克陷入沉思，但并没有思考多久，因为王一脸困惑走过来问道：“它为什么是空的？”
“什么是空的？”
“结晶，为什么我用精神力感知这个结晶，里面却什么也没有，连涌动的能量都没有。”王摊开手掌，露出掌心的银蓝色结晶。
“你这是从哪弄来的，我怎么没有见过？”林克捏起结晶，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王看了他一眼，露出三分惊讶，五分了然，两分焦躁的调色盘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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