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鹊这一句话里还带着羞赧,为旁观者的尤西真见证了薛凌行云流水的抢杯子行为,一时之间居然想不出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当下的场景。
毕竟沈鹊已经丧失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我来找那个拔吊无情的畜牲”的气势,反而被此孽畜激得脸颊冒红。
不是都那什么什么了吗,怎么还这个样子?
为朋友兼家长的尤西真有点好奇。
当事人薛凌倒是一点羞赧都没,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稳稳当当递回了沈鹊的手上,还生怕对方接不稳当,包了包对方的双手。
沈鹊:“……”
薛凌嘴角还有点拉花沫,她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对尤西真说:“你居然还给她做了一圣诞树的。”
尤西真业务能力很不错,店里的拉花都是她和另外的一个员工在做。
薛凌为死宅老板,常年蜗居楼上小阁楼,自然也不会说让人送上去给她一杯试试,十二月圣诞节的时候揽星这款圣诞拉花还是挺热销的,薛凌没想到自己跟亲爹说了会话的功夫,尤西真还拉上花了。
“你要喝吗,来一杯?”
尤西真有点想笑,问了句。
“不用了,你都下班了,不耽误你了,我想喝自己会做。”
“刚才你爸爸来就是叫你回去吃年夜饭呢?”
尤西真去洗了洗工具,顺便问了句,一边的沈鹊盯着杯上的唇印发呆,想到了薛凌那条糟心的微博。
“是啊,很难得,”薛凌打了个哈欠,她依旧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每天素着一张脸,和之前拍的杂志封面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病气和颓气在她身上融合地相当巧妙,偏偏一双过于灵动的双眼和这股融合负隅顽抗,以至于很难找到一个词来精准概括她身上的气质。
“估计是被邻居问烦了吧……”
薛凌十岁的时候爷爷薛郎彦去世,才不得不被父亲接到身边。
那个小区在那个年代就是霜城比较高档的地段了,不过住的邻居架子都不是很大,每天来往倒是挺熟稔的,后来薛凌跟她爸因为早恋的事情吵架还靠邻居接济了几天。
小孩和狗一样不是从小带到身边,一般长大了就很难带走了。
薛凌从小就不待见她爸,毕竟男人对她的态度不冷不淡的,可能还没她妈来得热情。
夫妻俩,一个就是忽好忽坏,另一个就是殷勤过头。
加在一起变成家庭排斥,使得薛凌在被接回去的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不太适应,一度想离家出走自个儿会老宅守着爷爷的坟过日子算了。
长大之后因为搞音乐还有跟女孩搞对象的事情再次不合,不过那时候薛凌自个儿也赚得了钱养活自己,也懒得回去看二老了,反而自己打点钱过去,算是尽孝。
车祸之后回来,身边照顾她的还是尤西真和另外的朋友,为亲爹,薛嗣巡老同志就带了一盆水果来探病,至于后续官司报道他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至于母亲何杏呢,电话里嘘寒问暖,就是不来。
这事儿其实尤西真挺气的,忍了几次后忍不住在薛凌面前抱怨。
薛凌也没和她说何杏不是自己亲妈的事儿,不是亲妈的妈都不知道她的假女儿知道这件事,更别提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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