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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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好么，为什么要这样。搞得好像我们是去偷情的！”

“……你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这么说话呢？”苏意批评她，然后任劳任怨解释：“你以为我不想？那还不是因为见不到他人吗。白日里父亲去了几次，都见不到你那位恩人，更何况我们两个。听说那人明早就会离开，再不抓紧时间就来不及了。我答应要带你去，那我一定说到做到。他不露面，我们只好不走寻常路了。”

的确挺不寻常的。

见苏意趁没人窜到目标房，楚楚也只能认命跟上。好在一路没什么人发现，不然这做贼样，老脸都要丢到姥姥家了。

他们来到目标房的房门，摸索了一阵，房门紧闭，屋内烛火跳动，门扉上的物体的黑色倒影朝他们疯狂摆手，无声无息透露主人的抗拒和冷漠。

楚楚扯了扯苏意的衣袖，用口型：“算了表姐，我们回去吧！”

苏意装作看不见，拉着她朝东侧的窗户寻去，一路磕磕绊绊的，最终两人站在了那扇窗户前。

窗户也紧闭着，但与门前的光晕相比，窗户处的光黯淡一些，更显柔和，纱质窗帘无风而动，仿佛是少女衣袖的轻纱，拂过面颊，无端暧昧，让人心生旖念。

苏意推了推窗户，脸上一喜，眉毛朝楚楚挑了挑，得意炫耀。然后她小心翼翼推开窗，窗户一打开，风跳入屋内，卷起屋内的帷幕和轻纱。

两人头挨着头，将头探进去，屋内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丝丝缕缕地转进人的鼻子。这种香味，楚楚曾经在那位蒙面的青年身上闻到，而那时她头埋进人的怀里，不知廉耻地紧紧抱着人家。

想到那一幕，楚楚莫名老脸烧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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