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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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生，而抓捕凶手的行动却也没有进展。一切都依照计划安排下去，商会里增添了大量的卫兵，所有人都被要求两人以上一组集体行动。在赛可的安排下，茹比和艾丽卡住在一起。虽然艾丽卡也有些不情愿，但是经过一番思索，她还是接受了。她也是唯一一个接受和茹比住在一起的人，其他两位小姐的拒绝都是斩钉截铁的。

众人虽然胆战心惊，但是也不敢多说什么。表面上，大家都努力维持着平常的样子。只是来侍候茹比的女仆一直在旷工，连带着艾丽卡的女仆也不愿靠近她们的住处，茹比也不以为意，每天和艾丽卡一起整理衣服，和赛可一同吃饭。

在这种状况下，想要出去“吸血”自然是不可能了，如果被发现的话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好在还有那架自带恢复效果的风琴，可以让她不用吸血。茹比只好时不时地借祈福的名义造访一下。

这一天，赛可和茹比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程。

茹比始终坚持早点离开：“商会虽然是你的后盾，也是你的弱点。早点离开这里，就不会给你们商会带来麻烦了。”

“我又何尝不知？可是现在正是航海交易紧要的时候，因为这次的凶案，商会的生意已经收到了很大影响，如果我不在这里坐镇，恐怕已经快要成了的生意就会这样泡汤了。实在不甘心啊。”

“那你就让我先走，你再去找我不就好了？”

“这个人为了抓你愿意费这么大的心思，如果我让你先走，大概永远也见不到你了吧？”

“……这倒也是。”

茹比也不愿意放弃现在这种，既能抑制自己能力，又能调查赛可意图的处境。“说起来，你对赚钱还真是执着啊。为了生意宁愿拿大家的生命去冒险么？”

她调侃道。

赛可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看向窗外：“经济实力几乎决定一切，如果没有钱，根本什么事也做不成，什么人也保护不了。”

“你真的很执着呢……探查念能力，究竟是为了什么？”

茹比忍不住问。

“也罢，告诉你也无妨。”

赛可看了看茹比，“我的父亲，因为拥有和我一样的念力，被黑势力利用而死。当时的商会还处于发展阶段，并不具备反抗他们的实力和影响力，如果换做是现在，说不定情况都会不同。”

他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可是茹比知道，有些伤痛就算是时间也治愈不了。他的平淡，也许只是过度伤痛后的疲倦，或是将决心深藏心底的压抑。

“你是想要复仇么？”

“复仇？不是的，”赛可自嘲的笑了笑，“那些□□的人赶不尽杀不绝。当时参与那件事的人，何止成百上千，难道我要把他们一一杀掉？就算这样，父亲也不会死而复生了。”

“我想做的，就是让念力者凝聚成一个势力，成为一个猎人协会，互相保护。凭借念力者的力量，这股势力一定会让这个世界不能小觑，想要利用我们，甚至伤害我们的人，一定会付出应有的代价！”

赛可不知不觉站起身来，眼中闪着近乎狂热的光。

茹比的心里绽出不可遏制的恐惧。这样的野心，这样的打算，连他的台词都像极了流星街的人，更像极了卡缪！如果这样的对话被卡缪听见了，他会怎么想？

利用？

可是赛可显然不是一个会接受被利用的人……

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他定然会除之后快！

茹比发起抖来，她知道卡缪的手段可以有多残忍，多……不像人！

她忍不住跳起来冲出门外，想要确认桑尼有没有听到这段对话，想要确认他不会把这些告诉给卡缪。虽然她没有喜欢上赛可，可是她不希望这样一个有着大好未来的青年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抹杀。

赛可看着茹比冲出门去，默默地坐了下来。

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真是不像自己……明明早就不会轻易相信别人，今天竟然将这些都和盘托出。

也许，自己真的已经对这个女孩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吧。

然而，当第二天天亮，却传来了茹比失踪，彻夜未归的消息。

更糟糕的是，这天晚上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者是曾经侍候茹比的女仆之一，被发现的时候，她手里还握着一根银色的头发。

所有的怀疑和证据都指向茹比，迫于压力，赛可只好接受其他管事的提议，派士兵在附近搜寻茹比。虽然他也知道，一旦这样去做，就已经将茹比放置在第一犯罪嫌疑人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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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茹比正被桑尼关在商会较为偏远的一个仓库中，桑尼将外面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她，带着笑嘻嘻的天真神色，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表情，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让茹比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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