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文学饭的工夫，听孙庚二人打了无数黄腔，李常佑怕孙庚醉酒误事，提醒他下午还有茶宴，孙庚不情不愿放下黄汤，又叫人送炙羊肉来，吃得满屋子都是膻味。
李常佑素来不爱食羊肉，借口解手，出门去透气。
岂料，刚走到楼梯口，迎面碰上苏晚辞与萧文钦携手上楼，两人十指紧扣，亲密无间。
李常佑喉头哽了哽，随即扬起笑：“晚辞，文钦，这么巧？”
“常佑！你怎么在这里？”苏晚辞加快脚步，拖着萧文钦走到二楼平台上。
李常佑坦然自若道：“与几位同僚吃酒，他们先回去了，我方才去解手，这会儿也要走了。”
苏晚辞闻见他身上腥膻味，也馋羊肉吃，可午后还要赴宴，只好作罢。
萧文钦微笑道：“既然如此，常佑兄慢走不送。”
李常佑笑道：“文钦怎么不留我喝杯水酒？”
萧文钦道：“多饮伤身。”
李常佑犹然笑：“一二杯无妨。”
萧文钦：“今日我们只吃饭，不饮酒。”
李常佑：“冬日天寒，热酒暖身，饮几杯又何妨？”
苏晚辞打断二人：“常佑，你总劝我夫人喝酒做什么？”
李常佑顿了顿，展颜笑道：“怪我，忘了文钦如今是待出阁的赤子，方才是我冒昧，文钦莫怪。”
萧文钦皮笑肉不笑：“你知错就好。”
李常佑无语至极。
苏晚辞受不了这二人打擂台，送走李常佑后，把黑脸的萧文钦拖进雅间。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
酒足饭饱之后，心情舒畅，苏晚辞没吃羊肉，点了一锅炖牛腩，吃得浑身暖烘烘的，又饮了几杯酒，脸颊泛起薄粉。
萧文钦见他心情好，自然也跟着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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